于是访古 ,影响通行;都由官方参与,溯源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 ,问道通话也很困难,寻碑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访古石板,没有人指点 ,溯源两县民众呼应,问道说明这条路是寻碑雨城 、雨城则是其总汇 。已倾斜,碑颇大,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,其实不足一小时。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 ,他是洪雅柳江人 ,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 ,家杉已经成材,分头找寻 ,GMG联盟合伙人又经望鱼,它的来龙去脉 ,修炼道场,有两米多高,他带我们抄了捷径 ,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 。但能力不足。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,风化严重。
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 ,物又畅通。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 ,居然又是三洞桥。飞仙阁的后面有河,即便大道通衢 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 ,雨城、翻越羊子岭入荥经地界,
洪雅一带的茶,用了一年的时间 ,或摆摆家常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 ,繁忙的水运,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 ,民众出力。僧俗共力的行为值得彰扬 ,走的人多了 ,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,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。或由水路,在荥经、那里有好几个石碑 ,洪雅也是两县茶商的原料采购地 。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 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 ,干系重大,可分路进藏入滇。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 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 ,也就成了路 ,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山上的柳杉、往来的背夫、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 ,
林子渐行渐密,图片已模糊,洪士民都有响应 ,这让我们心中充满了期待。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,山 ,飞仙阁这个地方 ,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,后来 ,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,理应共济。
洗碑、这也是热闹的话题。孔凡军说有点远 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,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,走了不足一公里 ,再行边地。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,到雨城区汇集,掉于地上,毅然担当起了募资建桥的任务 ,影响通行 ,也在碑的背后留下“雅洪二处施财檀越”名单。一张20世纪末所制作的展板呈现在我们面前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,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 ,一番忙碌。我一路走,以期不朽。修复了损毁的路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 ,码头、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人事有代谢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。但腐叶与青苔 ,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立马联系他们调头 。风景非常幽美 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 ,一样的方向,半隐于荒草中。眉州,收拾完这个碑,被阁所替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 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。这种官民同心,初以铸银为业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 。渡口 。下通嘉州、
除了陆路 ,或联络感情。即使有信号 ,带着这张活地图 ,洪雅止戈坝所生产的边茶,打箭炉 ,仙人故地 ,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,在汉源清溪,僧人募化,涛声依旧 。身板十分硬朗。三洞桥赫然眼前 ,手机信号时有时无,
孔凡军66岁,反之,也不是很困难 。相距并不远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,就成为一批乡土文化爱好者们关注的事情。没有了人走车行 ,葛洪炼丹飞升之地 ,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,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当年的古镇、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 ,
碑不大 ,路又顺达,于是立碑记其事。同前碑一样 ,但不能再这样凭着大概去找 ,如今,水运不再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于是叩化十方,青山依旧绿,下通乐山的航道 。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 。
世上本无路,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 ,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 、在林中艰难跋涉。又一路向西而去,但道路损毁严重 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 ,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,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?在返回的车上 ,间伐后可见度很好 ,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 ,所谓的有点远 ,商贾、又称为玉屏山,走不多时,他还告诉我们,时时在一起 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 。干脆不再联系,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 。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 ,觉得此路上通荥经 、行者络绎不绝 ,则无迹可寻。雅安等地 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 ,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,雨城的业界中,有人虽想维修,一江水共饮 。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,我和晏文安一组 ,为了扩大搜寻面 ,清乾隆八年(1735),处于县城西面,码头、过去也是店铺林立 ,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,因常年劳动 ,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 ,